梦中人第 4 部分

木原音濑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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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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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充的神让英相当犹豫。是凝视就是自己如果是女孩子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个男的电话呢?

行吗?”

“也

绝的话定会被追问理由,英自己想给的理由只好勉强同意。州协默记住的号码之,点了点头。

虽然也被邀请参加第二摊的聚会,但英以缺钱为由绝了。方面,觉得自己还是无法适应这个团的气氛;另方面,就是

在居酒屋分成续摊组和回家组,分扬镳。原本朝车站走了几步的英终于忍住,又回头去追走在续摊组最的濑户,住了

“怎么?改主意了?”

州协在女孩子的包围走在最面,完全没有察觉英就在面。

是想问有关州协的事是有点奇怪了。”

濑户歪着头解地问。

怎么会这么问?刚才是还看们聊得很开心吗?”

犹豫地

“聊是聊了,

看着越走越远的伙伴们,濑户有点耐烦地催促着。

到底想说什么?”

只凭猜测就说别什么太好,但是

是喜欢男的那

在说什么?”

“比如说同恋。”

小声地挤这几个字。濑户闻言也皱起眉头。

有对表示什么吗?会想太多了?没有听说有类似的传闻。”

虽然知濑户很想赶伙伴,但是英也迫及待地希望把自己心中的疑团解开。

还问电话号码,觉得这很奇怪吗?”

“问个电话有什么了的?可能是觉得跟很投缘吧?就算州协是同恋,只就行了。走了。”

濑户三言两语说完,随即迅速地追。看着友远去的背影,英开始认真地考虑自己是是真的想太多了。

续摊的地点是在家普通的BAR。州协着头独自坐在角落的半圆形椅,听着是谁唱着歌声拙劣的卡拉OK,头越发了。

州协气得连句话都骂,因为宫泽在没经同意的,霸占了,却连句借也没说。

刚刚在居酒屋,才从洗手间的州协留神,就觉得自己的像消了气的汽般萎去。正觉得奇怪想额头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管再怎么用还是无法控自己的,连喉咙都沙哑得发声音。

但是,自己明明在、在说话。州协立刻明是宫泽强占了自己的,因为才回到桌旁,坐到那个女转世的男边。

“喂,宫泽!别开这种笑,还给!”

管州协在心底怎么怒骂,宫泽予回应。只热切地跟跟的男说话,最还连电话号码都问了。

那男参加第二摊,宫泽就很脆地把还给州协。当重归州协控制股无名的愤怒和恐怖的复杂绪立刻占据了的思想。在宫泽州协把借给的时候,州协想都没想到在自己的同意就擅自使用。因为确信这个是自己的,个亡灵怎能随心所地支自己的呢?

然而,当宫泽占据了时,州协股无法言喻的恐惧。是宫泽就这样霸着自己的放的话,直存活了二十年的“州协义国”就会无声无息的消失,着什么都能说话,只能思考的子;想到这里,州协觉得自己都了。

坐在邻座的女孩子担心地摇摇州协的肩膀,并没有喝到醉的程度,但却觉得胃里的东西好像逆流样。地推开女孩子的手,踉跄地走洗手间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到最只剩苦涩的胃掉眼眶中浮现的泪觉到的郁闷是悲伤还是甘。

微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歉的话何必那么

州协无的低语,整个颓倒在室窄小的间里。

生就是自己。”

眩目的光让州协睁开了眼睛,时间已接近中午十点。就算第节课没赶午的课还是乖乖席比较好,州协迷迷糊糊地起准备洗脸。

室的镜子里审视着自己,发已经异,看得再去染了,卸镜片的自己怎么看都是个有着暧昧表

昨天的聚会只有恶劣两字足以形容。在续摊的时候塌糊但让众还提先走;本就没有喝太多的脑袋里片清明,但是心却像倒吊的蜡像般沉重。

替自己杯即溶咖啡靠在慢慢喝着,阳光从昨晚忘了关的南侧窗户移了移避开那股躁热。

模糊地想着,每个是否都记得自己的第个梦?就记得,想忘也忘了。那是个自己差点被杀掉的恶梦。

那个已经知作多少次的恶梦是在五岁那年夏天现的。州协还记得那天的天气好热,自己翻覆去始终着。

等到魔终于袭,开始想时,那梦境也随之而至。在颈子布条,那几乎窒息的恐惧让然惊醒,再也无法控制地放声哭,其是在无边的黑夜和静得让寒而栗的间里,独立无助的觉更让州协的恐惧爬升到最点。

没事了。别哭了,义国。

耳边响起温和的声音。然而,还是无法安州协那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心。听到孩子哭声的终于赶了,依偎在温暖怀里的州协,足足个小时才止哭泣,但是恐惧并没有田此消失,反而像影似地黏附在脑中角,夜夜拜访。面对终无法成眠,只是止地哭泣的孩子,只能叹息着把问题归咎于神经质

好怕、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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